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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日黎巴嫩和以色列卫生部门相继宣布本国国内出现首例确证病例。这其中黎巴嫩的确诊病例为从伊朗库姆乘坐飞机返回的45岁女性,而库姆现在是伊朗疫情中心区域。以色列的确诊病例为“钻石公主号”的乘客,其实经过日本检测后,从日本日本乘坐飞机返回以色列的。黎巴嫩和以色列相继出现感染者,这也意味着“新冠状病毒”已经扩展到近东地区,而当前临近叙利亚伊德利卜局势因为土耳其和叙政府军的多次冲突开始日趋紧张。那么疫情扩散到叙利亚,那么将会对局势有何影响?
(黎巴嫩卫生部长)
叙利亚由于受内战的影响,国内的公共医疗体系初一些主要城镇之外基本处于瘫痪状况,如果说“新冠状病毒”一旦传入那么情况将不堪设想,尤其是正处于交战的伊德利卜地区。这一地区可以说目前叙利亚人口最为稠密的区域之一,而且设施也基本是最差的,有超过300多万叙利亚难民和本地居民。战事的发生的直接后果,就是难民的流动和聚集。自去年12月初的叙俄联军展开军事行动之后,已经有超过100万难民转移。
(伊德利卜局势)
其实本月早些时候,叙利亚政府卫生部门就已经召开会议,研究疫情防控的相关事宜,可以说这并不算晚,不过考虑到当前叙利亚局势的现状,防疫根本就顾不过来。因为边境管控基本形同虚设,以色列与叙利亚交界戈兰高地区域控制的还比较好,但是黎巴嫩和叙利亚交界处基本行动虚设。加之伊朗向叙利亚派遣的军事人员的频繁调换,所以不能排除疫情会输入到叙利亚境内。
(叙利亚难民营)
一旦疫情转入,对于当前伊德利卜的局势势必会造成影响,因为病毒可不会区分军人还是普通人,甚至军队这种人员集中的社会组织,一旦传入那么就要比在普通社区更为严重。疫病极大削弱了军队的战斗力,所以往往正在进行的战事和采取的军事行动也都不得不停止了。相关的防疫工作和人道主义救助就会上升为主要问题。所以疫情有利于战争和冲突的提前结束,毕竟第一次世界大战的结束,其实跟当时在全世界流行的西班牙流感有直接关系,那次流感全球共有5亿人感染,月2500万到4000万人死亡,其加速了战争的结束。
(叙利亚政府军)
虽然疫情有推动战争结束的作用,然而其付出的代价却是惨痛,并不希望疫情进一步扩展到更多区域,尤其是战乱区域。理想的方式是叙利亚冲突各方应该立即停火,并强化各自区域的人员管控和防疫措施,避免病毒传入,造成疫情进一步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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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止2月22日,新型冠状病毒肺炎在日、韩确诊760例和602例(23日上午),成为第二、三大感染地。近日不详消息不断,中东地区继阿联酋、埃及、伊朗之后,黎巴嫩、以色列也有首例报告。
22日黎巴嫩报告首例为女性,确诊前来自伊朗库姆,恰好与这座什叶派宗教圣地集聚性暴发病例情况吻合,另有2例疑似。伊朗已有20例以上的确诊,病故者多达4人,囿于公共卫生报告的滞后和地方医疗条件,估计伊朗会有更多的病例和疑似。
以色列出现的首例是21日确认的“钻石公主”游客。该患者在机场被发现,同时以色列成为9个限制国民前往日本的国家。
黎巴嫩和以色列被认为是中东两个自由度极高的国家,民众有充分的旅行自由,两国出现新冠肺炎患者的影响如何?
第一,对伊德利卜战事没有影响。
叙利亚伊省交战双方是叙俄联军+伊朗什叶派真主旅等对阵叙反对派武装+土耳其军队,它们中间没有输入性病例报告。可能的来源是伊朗,来自库姆、德黑兰的革命卫队成员能将病毒带到叙利亚?且看14天内的报道,估计可能性不大,而俄罗斯、土耳其、黎巴嫩等的输入机遇更低。
第二,中东国家中阿联酋、伊朗是两大“危险地”。
2019年,阿联酋接待中国游客达到百万级别,迪拜航线成为国人旅游的主要目的地之一。当下阿联酋确诊病例已达到两位数,今后的动向值得关注。
伊朗对华游客免签,自身具有高密度的人员接触,包括清真寺祈祷活动、巴扎采购等,发生聚集性传播的后果不容乐观。伊拉克什叶派与伊朗宗教联系紧密,不排除伊拉克人“中招”可能。
第三,中东国家医疗条件、防空能力良莠不齐,除了以色列基础医疗和国家动员能力较强,其他国家水平一般,但愿疫情只是孤立且可控。
黎巴嫩和以色列发现的新冠病毒发病者都是输入性病例,是否会在两国蔓延扩散还要看当事国的卫生应急系统的效率。黎巴嫩的确诊病例为从伊朗库姆乘坐飞机返回的45岁女性,因此这次伊朗到黎巴嫩的航班机组人员和所有乘客必须得到严密隔离措施。如果措施得当,那么彻底切断新冠病毒在黎巴嫩扩撒的通道并不难。
在叙利亚伊德利卜战场,有很多外部武装参与,其中就包括亲伊朗的黎巴嫩真主党武装,这些人不太可能有接触黎巴嫩这位新冠病毒感染患者接触的机会。因此也不太可能导致新冠病毒肺炎在叙利亚伊德利卜战场蔓延。不过相比较黎巴嫩真主党武装,伊朗什叶派民兵武装在叙利亚战场的规模更大。
目前伊朗方面公布已经确诊43名新冠病毒肺炎患者,出现8个死亡病例。数据上看,新冠病毒肺炎在伊朗的发现规模不大,但致死率却属于世界最高。有鉴于伊朗的疫情状况,邻国巴基斯坦、阿富汗和土耳其都已经宣布暂停与伊朗的边境来往和航空通道。但是作为叙利亚战场的主要参与者,伊朗军事力量与叙利亚的联系是不可能切断的。
因此,如果伊朗国内新冠病毒肺炎不能得到有效遏制,那么很有可能被带入叙利亚战场。届时必然会给叙利亚造成更大的危机,历经8年多战乱洗礼的叙利亚,公共卫生系统已是千疮百孔,根本无法对新冠病毒肺炎做出有效的防御和控制。如果病毒在叙利亚政府军内部扩散,则必然会损害其战斗力,并严重影响伊德利卜战役计划的推进。
病毒疫情基本不可能影响叙利亚目前在伊德利卜的战争。
但如果非要说当地可能会受新冠病毒影响的话,与其说黎巴嫩和以色列影响,不如说可能会受伊朗影响。
木叔来梳理这个逻辑。
以色列本土其实现在还没发现一例,只是从“钻石公主号”撤退回以色列的犹太人中发现一名核酸阳性,下飞机就给隔离了。
黎巴嫩目前有确诊和疑似的,但都不是本土产生的,而是到伊朗库姆去了一圈回来发现染病的。
因此这两个国家的病患不会给叙利亚带来什么影响。
真正能以病毒可能会影响到叙利亚战局的就是伊朗。
说两点:
第一,伊朗的疫情很不乐观,存在对中东各国扩散的可能。
2月19日,伊朗才对世卫组织报告该国第一例确诊,但结果是两个已经去世的患者。
刚报告就去世说明什么?说明病毒发现的时候就已经是传播的晚期了,之前肯定早就存在而没被发现。
这也就是为啥刚才说的,黎巴嫩有确诊病例去过伊朗的原因。
这也是为啥伊拉克2月23日发现第一例确诊,也是从伊朗库姆回国的学生。
截至2月23日,伊朗报告29例确诊,绝大部分在圣城库姆。
其中6例死亡。这个比例太高了,也说明他们内部的传染者实际上肯定要比29例多不少。
而且已经出现了向中东多国传播的链条了。
也就是说,和伊朗关系越密切的中东国家,被传染的可能性更大。叙利亚和伊朗关系密切,所以中招可能性不能排除。
第二,伊朗在叙利亚有数万人之多,他们肯定很多都去过库姆。
伊朗人如果只是在国内,可能传播扩散风险还小一些,问题是伊朗到处支持什叶派的小兄弟。
连胡塞武装的负责人、伊拉克人民动员力量的所谓头目,都动不动就到伊朗去朝圣,如果来伊朗,很可能就会到库姆。
因为库姆就是什叶派的圣城,也是伊朗最大的圣城之一,每年都有全球什叶派民众上百万到这里来来往往。
伊朗最高宗教领袖哈梅内伊就曾在库姆学习,此后经常在这里讲经说法。
而且伊朗在叙利亚有数万名圣城旅的士兵和所谓的巴斯基民兵志愿者,他们能到叙利亚打仗,说明很多人对信仰是非常坚定的,不让谁能没事跑到国外去为了救苦救难?
这些人如果近期到库姆旅行过或者朝觐过,一点也不奇怪。
如果库姆是一个伊朗内部的病毒传播最大爆点,那么不排除这些在叙利亚的士兵当中会有感染者。一旦如此,病毒在叙利亚的个别地方传播,包括在伊德利卜传播,可能性当然不能排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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